2018年9月，俄罗斯在东部军区举行了规模空前的“东方-2018”军事演习。这不仅是俄罗斯联邦近年规模最大的军事演习,更是第一次邀请了外军参与的“东方”系列军演。作为邀请参与演习的解放军陆军重型合成旅的主战装备，国产ZTZ99式主战坦克首次在俄罗斯大地上一展雄风。

走出国门的ZTZ99式主战坦克

新中国的坦克之路是从前苏联引进T-54A式中型坦克开始起步的,此后历经了69式、79式和122三型中型坦克的艰苦探索之后,到1988年,国产ZTZ88式主战坦克正式批准设计定型,オ算是走完了从中型坦克到主战坦克的全部过程。

但是作为一款1980年代晚期设计定型的主战坦克,ZTZ88式主战坦克的性能算不上多么出众,首先是它采用的是37A型非扰动式简易火控系统,不具备行进间对移动目标的射击能カ,对于移动目标仍需要采用短停射击方式,虽然火控系统配套有激光测距仪、数字式弹道计算机、集瞄准、测距、夜瞄三功能合一的炮长瞄准镜,可以有效提高坦克在一定距离上的首发命中率,射击准备时间也大为缩短,但与配有指挥仪式火控系统的第三主战坦克相比,差距仍是非常明显的。

88A式主战坦克

其次是装甲防护能力不足,ZTZ88式主战坦克的车体为钢装甲板焊接而成,炮塔则为装甲钢铸造件,且战斗全重仅为38吨,与同时代的国外主战坦克在防护能力上同样存在着较大的差距。

最后就是火力不足,ZTZ88式主战坦克配备有一门83式105毫米线膛坦克炮,该炮发射脱壳穿甲弹时可以有效毁伤T-72型主战坦克,虽说是当时中国陆军最有效的反坦克武器,但对于T-80U或是M1A1HA等新一代主战坦克,仍缺乏足够的穿深。

综合来看,ZTZ88式主战坦克在战技术性能上优于美制M60A1和苏制T-62一类的战后第二代主战坦克,对于早期T-72或是M1主战坦克也能构成一定的威胁,算是一型较好的战后二代坦克。但是,对于解放军陆军来说,它来得有些晚了,毕竟当时解放军陆军最大的假想敌——苏联,已经大规模换装了防护能力更强的T-72B和T-80U型主战坦克,解放军陆军面临的坦克压力有增无减。

88B式主战坦克

此后,虽然解放军陆军先后研发了配备指挥仪式火控系统的ZTZ88B式主战坦克和配有加长型105毫米线膛坦克炮的ZTZ88A式主战坦克,但仍未能真正扭转解放军陆军装甲兵在装备上与世界先进水平存在的较大差距。

直到88C式主战坦克的问世,这一情况才算是有所根本性的好转,作为ZTZ-88式主战坦克的深度改进型,88C式主战坦克的技战术性能有了全面的提升,尤其是换装了88C式125毫米滑膛坦克炮和自动装弹机后,其火力毁伤效能已经超过同时代的T-72型主战坦克,同时88C型主战坦克的战斗全重也增加到40吨以上,采用了正面披挂复合装甲的焊接炮塔,车首上也披挂有复合装甲,防护能力也接近了世界一流水平。由于其战技术性能较ZTZ88式主战坦克有了较大的提升,所以最终改名为ZTZ96式主战坦克。

小批量生产的99式主战坦克初期型号。这批样车参加了1999年国庆阅兵

解放军陆军装甲兵部队列装了96式主战坦克后,其作战效能已经超过了俄制T-72B型主战坦克,但是仍无法与世界一流的主战坦克相提并论,尤其是因其战斗全重较轻,防护能カ很难进一步提升,同时其配备的发动机不过是在ZTZ88式主战坦克装用的12150ZL型废气涡轮增压柴油机的基础上略加改进而成,其功率仅为537千瓦(730马力),远远不能满足部队对于主战坦克机动性的要求。

96A式主战坦克

当然,从解放军对于96式主战坦克的定位来说,有这些缺点也是极其正常的,毕竟它只是一个过渡型号,真正的国产第三代主战坦克(按解放军的定义,ZTZ88式为第一代主战坦克,59、69和79式均为中型坦克)是战斗全重更重,防护能力更好、武器更强、配套的信息化设备更全的ZTZ99式主战坦克。

第三代主战坦克的特征

ZTZ99式主战坦克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个真正走完了从立项研发到量产装备部队的第二代主战坦克(按国际标准为第三代坦克),是凝聚了中国坦克工业和军事科技工业心血的一代杰作,自它诞生之日起就承担起了陆军地面作战主要突击兵器的重任,能当此重任,自然要有一些不同寻常之处,那么ZTZ99式主战坦克的强悍之处在于哪里呢?

1.吨位大,防护能カ强

根据公开资料,ZTZ99式主战坦克的战斗全重高达50吨,较之96式主战坦克増加了8吨之多,考虑到双方在主炮、坦克机枪、火控系统等方面有一定的通用性,这增加出来的8吨重量中有相当一部分是用来增加防护能力。

目前没有关于99式主战坦克防护能力的准确说法,但一般来说,认为其防穿能力在650~750毫米之间的提法比较多,考虑到99式主战坦克披挂有重型爆炸式反应装甲,其防破能力应该在1000亳米以上,防护能力之强放眼世界也是一流水准,足以保证99式主战坦克能与世界任何一型主战坦克正面对抗而不落下风。

除了常见的被动防护手段以外,99式主战坦克还配备有一套激光压制观瞄装置,该装置可由炮长或是车长控制,随动于瞄准线,发射强激光光束,可以损伤、干扰、压制敌方的观瞄仪器和人员,对于战场上常见的反坦克导弹和激光制导武器有相当高的对抗效果,并可极大的打击敌方操纵人员的士气。

2.火カ强悍、毁伤能カ强

99式主战坦克配备有一门ZPT98式125亳米滑膛坦克炮,该炮不仅初速高、药室容积大,发射钨合金弾芯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时,可在常规交战距离内毁伤俄制T-80U型主战坦克和美国M1A1HA型主战坦克,在换用国产第三代125毫米钨合金弹芯尾翼稳定脱売穿甲弹后,可以有效毁伤M1A2SEP型主战坦克,达到了解放军提出的能与世界一流主战坦克相抗衡的要求,如果发射特种合金弹芯的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甚至可以对俄制T-14型“阿玛塔”主战坦克构成致命的威胁。

99式主战坦克让解放军陆军拥有了世界一流水平主战装备

除了威力大以外,该炮身管采用前抽方式,在工程车配合下,更换身管的时间不超过2个小时,有效的提高了坦克的勤务性,减轻了后勤保障压力。除了常见的脱壳穿甲弹、破甲弹和杀伤爆破榴弹以外,99式主战坦克还可发射专用攻坚弹和125毫米轴线场分爆式防空榴弹,前者是城市战利器,后者则有效的提高了主战坦克对直升机等低空中低速目标的自卫能力,同时也提高了对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射手组的毁歼能力, 其作战灵活性同样高于世界平均水平。

演习中的99式主战坦克

3.动力强劲,机动性好

99式主战坦克配备有一台883千瓦(1200马力)的四冲程、带废气涡轮增压、空-空中冷,水冷的12V150型柴油机,该发动机具备了高紧凑性、高可靠性、高经济性、低散热量、大功率等诸多优点,其技术性能已经达到了世界现役主战坦克动力系统的先进水平,99式主战坦克的最大行驶速度接近70千米/小时,无论是公路/土路平均速度还是加速度都远优于96式主战坦克,而燃油消耗量则有了相当幅度的下降,同样减轻了部队的后勤保障压力,毕竟坦克部队自诞生之日起就是“油老虎”,跑得快还省油的坦克自然更受欢迎。

通过铁路运输向演习区域集结的99式主战坦克

99式主战坦克装有分置式机械-液カ传动装置和带液压减震器、液压缓冲器的扭杆悬挂装置,提高了坦克机动性。

4.火控系统先进,信息化水平高

99式主战坦克配备有下反式指挥仪式(也称稳像)式火控系统,该系统具备行进间动对动射击能力,赋予了99式主战坦克“猎-歼 ”功能,火控系统反应时间短,射击精度高,镜炮同步精度高,火控计算机解算速度快,精度高,可自动输入多种传感器数据,并具有十余种工况,保证了主战坦克在各种情况下都能具备最起码的作战能力。

该火控系统在发生故障时还可多次降级使用,例如可以作为自动装表简易火控系统使用,也可作为人工装表火控系统使用,提高了坦克的持续作战能力。

99A式主战坦克内部场景

此外99式主战坦克的夜战能力较强,炮长配套有国产第一/二代热像瞄准镜,车长周视指挥镜则配有微光夜视仪,也可通过车长监视器观察、跟踪和瞄准目标,其夜间作战能力要高于俄制T-80U型主战坦克,达到了世界同类主战坦克的中上水平。

除了火控系统及常见的无线电台、车内通话器等通信设备以外,99式主战坦克还装有敌我识别和辅助通信装置、导航定位装置、激光告警装置等信息化设备,战场指挥控制和通信能力较强。

与过渡型的ZTZ96式主战坦克相比,99式主战坦克在战技术性能上是处于全面优势的,在战场机动性和防护性能上还要优于96A式主战坦克,但是其造价确实也要高出96式主战坦克一大截。

99式列装意义重大

99式主战坦克的量产列装对于解放军陆军来 说,意义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99式主战坦克的列装绝不仅仅是解放军得到一型性能先进的主战坦克那么简单。在它的背后,则是解放军陆军始终没有脱离坚持机械化和信息化并重的正确道路。

从坦克履带与运输列车底板的相对位置看，99式主战坦克已将铁路运输的最大车宽利用到了极限

冷战结束后,世界却没有像大家想象的一样变得更加和平, 相反,包括美国和俄罗斯在内的许多国家都先后卷入了若干场战争。在这些战争中,装甲部队和主战坦克的表现受到了一些批评,其在军队中的地位有所下降。强调快速部署能力的中型部队越来越受到各国的重视。

就连解放军陆军也在军改后,推出了以轮式步兵战车和轮式装甲突击车为主要装备的中型合成旅。但是,对于解放军陆军来说,以99式主战坦克和04式步兵战车为主要装备的重装机械化部队的主力地位,仍是不可动摇的,究其原因就在于中国特殊的地缘政治环境和周边安全威胁。

我军机械化纵队在俄境内公路上行驶

无可否认的是,中国的地缘政治环境是极其恶劣的,这在客观上就要求解放军陆军必须拥有较强地面装甲突击能力,毕竟以中国的国土面积和国防预算投入,不可能将大量部队部署到边境地区,最理想的选择就是由守备部队坚守要点,挫敌锐气后再由配置在纵深的重装部队实施快速反击,将人侵之敌一举围歼。

这种战略对于解放军陆军装甲部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不仅要求装甲部队能够在正面作战中击败入侵的敌军精锐部队,还要确保能可靠地伴随步兵实施反击和围歼任务。

ZBD-04A式步兵战车

96式主战坦克较差的防护能力和战场机动性能,都不能满足如此之高的要求,能承担这一重任的只有重甲骑士99式主战坦克,也只有它拥有在正面作战中击败中国周边全部现役主战坦克以及跟上04式步兵战车的能力。

在未来维护祖国统一的战斗中,99式主战坦克同样也承担着定海神针的作用,无论是台军计划采购的M1A2型主战坦克还是有可能出现的直接介入的美军,在面对装备有99式主战坦克的重型合成旅时都要三思而行。

仅就作战效能来说,运载99式主战坦克上岛后的作战效能要高于96式主战坦克,考虑到两者在登陆运输中的难度没有质的区别,在抢滩成功后直接投入装备有99式主战坦克的重型合成旅,有可能是一个更优的选择。

更为重要的,从最近几场局部战争/内战来看,主战坦克在战场上的主力地位并未受到动摇,无论是在叙利亚战场还是在乌克兰战场上,只要使用方不犯大的错误,主战坦克都都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

尤其防护能力更强的99式主战坦克一旦投入战场,其战场表现应该要优于俄制T-90A或是外贸型M1A2、豹IIA6等第三代主战坦克。

99式主战坦克与“东方-2018”军演

作为俄罗斯联邦成立以来规模最大的首长司令部战略演习,“东方-2018”军不仅在规模上超过了当年让西方胆寒的“西方-81”演习,还邀请了中蒙两军一同参与某阶段的演习,其战略针对性之强是不言而喻的。毕竞俄罗斯双头鹰的一只眼睛始终会注视着东方。

“东方”首长司令部演习是苏联时代就已经是相对成熟的实兵演习,规模一直不大不小,但是却一直很有特点。

例如1975年“东方-75”,苏联陆军动用了5个师 的兵力,却模拟了一场方面军级别的防守反击战。演习 假定的是中国军队人侵前苏联东部地区,苏联驻军在击退中国军队进攻后开始越过国境线向中国内陆反击。

反击分为四路,主要反击方向为蒙古国和绥芬河,由配置在西伯利亚的战略预备队实施进攻,苏军一个方面军将向二连浩特、张家口方向实施突击,另一个方面军从绥芬河-珲春方向实施突击。

配置在乌兰乌德的方面军预备队实施次要突击,兵力为2个诸兵种合成集团军,进攻方向为满州里和海拉尔。驻别洛戈尔斯克的集团军实施辅助突击,方向为齐齐哈尔。苏联太平洋舰队在海军航空兵的掩护下负责拦截中国海军的舰艇编队。

在“东方-75”演习中,苏军不仅演练了如何打好防守反击战,对于预备队的投入更是做出了严格的限制,例如在赤塔方向,要求将人侵中国军队击退100~250公里后,位于乌兰乌德的方面军预备队才会投入交战。

而方面军主力更是要经过长途行军抵达乌兰巴托地区后展开反击,对于部队的远距离输送和战略机动性都提出极高的要求。

为了保证战争初期能够扼制中国军队的进攻,苏军将大量使用占绝对优势的航空兵,在演习中实际运用各型战机、直升机达1670余架次,并且广泛的实施了电子干扰。

尽管不那么出名,但实际上“东方”系列军演在苏军眼中的地位并不逊色于“西方”或是“南方”军演,只不过受限于远东及西伯利亚地区恶劣的自然环境和有限运力,不可能为一次演习调动太多的军队而已。

在俄方阅兵式中列队亮相的99式主战坦克

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的国力和军力出现了断崖式下降,军事演习的规模进一步缩小,到了2010年的“东方-2010”军演时,参演兵力已经下降到了一个空降旅的规模,虽然演习内容很有特点,俄军将一个空降旅的人员和指挥机关空运到远东地区,然后就地启封预先封存的武器装备和车辆,人装结合快速投入战斗。但是与前苏联时代的“东方"军演相比,这点兵力和演习想定实在有些可怜了。

阅兵式上的99式主战坦克,由于此次在高纬度地区参加演习,因此99式主战坦克这次不使用常见的草绿色涂装

但是到了2014年,情况就发生了变化,俄罗斯面临着美欧强大的政治、军事压力,又受到了空前苛刻的经济制裁,双方在欧洲的军事对峙的激烈程度近乎于恢复到了冷战时期,可谓剑拨弩张。

在这种情况下,俄罗斯迫切需要一个稳定且繁荣的亚洲,今天的俄罗斯已经经不起两面作战的压力了。为了警告意图在亚太威胁俄罗斯利益的国家,2014年的“东方-2014”军事演习的规模可谓空前,参演的俄军达15.5万人,各型装甲车辆及汽车超过4000辆,632架各型战机和直升机,84艘舰艇。

据俄国防部称,“东方-2014”军演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在俄罗斯的亚洲部分举行如此规模的预习,客观是不利日益紧密的中俄关系的,毕竟苏联时代的“东方”军演始终都把中国作为唯一的假想敌,即使中国理解“东方"军演不是针对中方,但还是会有一些有心人故意出来说三道四,所以“东方-2018”军演在继续增加参演兵力和装备的同时,邀请中蒙两国军队参加演习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99式主战坦克的战斗全重高达50吨，较同场参加演习的俄系坦克重了不少

99A首次走出国门

至于说为什么要派装备有99式主战坦克的重型合成旅参与演习,实际上也不难理解,因为轻型合成旅和中型合成旅都不太适合参与这样级别的演习。

首先从战术定位来说,解放军陆军的轻型合成旅是战区的快速反应力量,承担着重要的应急机动作战任务,但是离开解放军陆军的体系化支援后,以“猛士”系列防护型高机动性车辆为主要装备的轻型合成旅的实际作战效能并不高,而且很难在“东方-2018”这样规模和层级的军演上找到应的位置。既做不了合格前卫,也很难掩护方面军级别战役的侧翼。

事实上,在中高强度的装甲对抗中,轻型合成旅能发挥的作用本来也是有限的。中型合成旅的问题和轻型合成旅的差不多,解放军的中型合成旅在作战定位上有些类似美国的“斯特赖克”旅级战斗队,但又所区别,在基本放弃通过空运实施快速部署的前提下,解放军中型合成旅在作战效能上要高出美军“斯特赖克”旅级战斗队一大截,但仍不具备与重装部队进行正面对抗的能力。

既然想要在“东方-2018”军演中扮演一个相对重要的角色,解放军陆军就必须派出重型合成旅参演。目前解放军陆军正处于换装期,一批新型装甲车辆正在陆续淘汰老旧装备。在这种情況下,最理想的选择只有二个,96A式主战坦克或是99A式主战坦克。

尽管在信息化水平和弹药种类上,96A式主战坦克要略优于99A式主战坦克,但是并不能弥补其在装甲防护能力和战场机动能力上的巨大差距。

从重型合成旅长途输送难度来说,50吨的99式主战坦克与41吨的96式主战坦克实际上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但从后勤保障难度和压力来说,99式主战坦克的优势更为明显。

从作战效能上来说,99A式主战坦克要高于96A式主战坦克,与04A式步兵战车之间的步坦协同难度则有明显的降低。

99式主战坦克从未出口也从未外派别国,此次是第一次整建制出国参加演习

结束语

对于解放军陆军来说,派出一支装备有99式主战坦克的重型合成旅绝不是什么面子问题,而是一件实实在在的好事。从俄方角度来说,这不仅仅体现了中俄两军高度互信,也在客观上提高了演习的水平,能更好的验证新的战法和理论。

从中方的角度来说,派出较为新锐的主战坦克和新建组的重型合成旅,让它们在近乎于实战的军演中摸爬滚打,有助于暴露更多的问题;同时中俄双方成功的将解放军陆军一个重型合成旅顺利地输送和部署到演习地域,这对于那些心怀鬼胎的国家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威喝。

尽管“东方-2018”军演不会针对第三方,但是演习本身就足以体现出中俄两国对于亚洲繁荣稳定的高度重视。既然要追求亚洲的和平发展繁荣与稳定,那么99式主战坦克和解放军陆军正好可以成为其重要的基石之一。■

声明：本文摘编自《现代舰船》半月刊 文/锋翼